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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5章 番外之这辈子的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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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5章这辈子的幸福

宁七音和陆景朝的娃娃长到三岁上时, 已经是陆国公府所有人心尖尖上的孩子了。www.zhongqiuzuowen.com

那样粉嫩软糯的娃娃,长得跟年画上抱鲤鱼的胖娃娃一样,又聪明伶俐的, 再讨人喜欢不过。

陆景朝原本封了国公爷之后,就另外起了国公府, 也说过要搬出去单过,可后来宁七音有孕, 老夫人怕人照顾不周, 就留他们继续住了。

待到这娃娃生下来, 那胖乎乎可爱的模样就抓住了老夫人的心, 老夫人就更不许他们一家搬出去了。

宁七音掌家的事越发娴熟而得心应手, 用过早饭不消一刻的工夫就把管事的全打发了。

“阿灼!”宁七音放下茶杯走出门去。

铛儿正在院子里晾晒被褥,听见宁七音喊便转身道:“少爷嚷着要去老夫人那里,嬷嬷方才带他过去了!”

宁七音叹气,却是笑着:“才说等我陪他玩的,这又没了耐心。”

说完便唤了坠儿跟着, 一同去了川集堂。

阿灼的名字是陆景朝取的, 说是宁七音生孩子的时候桃花开得正旺, 取自“桃花夭夭,灼灼其华”。他还说当时想着若是生个女儿, 名字就叫“陆夭夭”,宁七音嫌不好听,笑陆景朝根本就不会起女孩儿名。

陆景朝自然不认的, 说“夭夭”不好听那就“遥遥”,“陆遥遥”总归是个好听的,解释起来也能跟桃花夭夭联系起来。

宁七音便笑他掉进桃花里出不来,陆景朝便笑着拥住她, 柔声道:“我明明是掉进你的掌心中出不来……”

到了川集堂,陆夫人和吴氏都在,阿灼正坐在陆老夫人的膝上,奶声奶气地说老夫人小厨房里做的包子如何好吃,还问陆夫人和吴氏有没有吃过,爱不爱吃。

宁七音进屋行过礼,便让阿灼从老夫人膝上下来,虽然老夫人这两年身子还好,可阿灼到底是个肉乎乎的孩子,在膝上坐久了还是蛮重的。

阿灼还没说话,老夫人倒搂住了他舍不得放:“才坐上来,让他下去又该四处乱跑了,先安稳一会儿吧!”

陆夫人便笑着向宁七音道:“见洺小时候,我就常觉得他太乖巧无趣,如今看了阿灼才知道他少了点啥。就这副机灵调皮的劲儿,真是太招人疼了!”

宁七音微微笑着:“调皮有什么好?大嫂这么说是宠着他了!”

吴氏接过话茬:“聪明的孩子才调皮!你看那些愚钝的,想让他们调皮他们都没那么多想法呢!”

陆夫人又想起先前的话题,向宁七音说起来:“方才阿灼说母亲这里的包子好吃呢,说他吃了两三个。”

宁七音知道阿灼来老夫人房里的时候,老夫人常给孩子吃的,他们一老一小,都吃不了太硬的东西,口味倒是很一致。

只是吃包子这事宁七音却不知道,便笑着向他问起来:“你何时来祖母这里吃包子了?吃的什么馅儿的?”

阿灼想了一下,答道:“就是昨晚来祖母这里玩儿的时候,吃的是……”

他努力想了一下包子馅,众人也都饶有趣味的看着他等他回答。

小阿灼语出惊人:“吃的是草馅儿的!”

众人一时大笑起来,吴氏捂着肚子直“哎呦”,就连老太太也笑出眼泪来了。

“昨日有新鲜的‘香丝菜’,他们包了几个素包给我,咱们阿灼还不知道‘香丝菜’呢!”老夫人笑着解释。

那香丝菜做成馅料只能看出绿油油一根一根,阿灼又是第一次吃,只当是没吃过的“草”了!

只是小阿灼的这一面,只在家中女眷面前流露,当他在陆景朝面前,尤其是单独和陆景朝相处时,就像一个小大人一般了。

陆景朝只说男儿不能娇生惯养,才三岁的孩子便跟着他练字习武,好在阿灼懂事又上进,从来不叫苦叫累。

难得这一日陆景朝有空,便说要带他出去游玩,阿灼心里高兴,却在陆景朝面前故作平静,直到陆景朝走出去,他才扑到宁七音腿边欢呼起来。

外出的马车仍是那辆陆景朝为宁七音特制的,经过这几年的使用保养,那车木越发有一种岁月洗礼的厚重感,内里的装饰用具都是常换的,特别是有了阿灼之后,坐板便布置的越发舒适了。

宁七音见阿灼规规矩矩的坐着,一双眼睛却一直看着车窗,显然心思早就飞到车外了。

宁七音知道他当着陆景朝多少有些拘谨,便伸手将他抱到身边,打开车窗让他看:“身子不要探出去,扶稳了。”

阿灼自然雀跃非常,趴在窗边叽叽喳喳地跟宁七音说话,问她这是做什么的,那是卖什么的。

陆景朝看宁七音虽然嘱咐着,自己还侧着身子扶住阿灼,便道:“他既然自己要看,自然要自己承担看的后果,你便不必扶他了!”

宁七音娇嗔地瞪了他一眼:“他不过一个三岁的孩子,你却每每拿他当大人待!”

阿灼闻言回过头来:“母亲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!”

宁七音向他软糯的脸蛋上亲了一下:“怎么不是小孩子?还没桌子高呢!”

小娃娃抗议起来:“父亲说我是大孩子了,今日都要带我骑马呢!”

宁七音不由向陆景朝责怪道:“你哄他说要去骑马?”

小阿灼也紧张地盯着父亲,生怕陆景朝真的是在哄他。

陆景朝却向宁七音道:“我几时哄他了?这便是往军营走呢!”

宁七音吃了一惊,向车窗外看去,果然见离城中繁华处越来越远:“这便是你说的外出游玩?”

阿灼见母亲这个态度,忙拉着宁七音的衣襟撒娇:“娘亲,爹爹一早就答应我了的,这比所有的游玩都要来得不容易呢!”

阿灼往常像个小大人,一直称呼父亲母亲的,唯有撒娇的时候会叫上一声“爹爹、娘亲”,那夫妇二人倒很吃这一套。

宁七音果然只是不满地瞥了陆景朝一眼,然后才向小阿灼笑道:“那马儿可高,待会儿你不要怕的哭鼻子!”

小阿灼一仰头:“父亲说了,只要我不怕,马儿就会乖乖的!”

校场之上,当陆景朝带着那么小的一个娃娃坐上一匹高头大马,许多将士都围在场边好奇地观看。

一边看一边感叹那铁面将军也有慈父的一面,又觉得那白嫩的娃娃应该在国公府里嬉笑玩闹,而不应该出现在这校场之上。

宁七音他们从前也见过,却每次见了都有惊为天人的感觉,尤其她如今沉淀的越发尊贵高雅,让众将士不由感慨陆大将军选妻的眼光无人能及。

宁七音在校场边坐着,陆景朝特意为她选了一个遮阴处,又命人摆了茶水点心,倒是舒服惬意的。

连坠儿也在一旁掩嘴笑道:“咱家爷虽然对小少爷严厉些,对夫人可是一直温柔如初的!”

宁七音只是微笑着看那马背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,陆景朝的温柔不是如初,而是更甚。包括她自己,对陆景朝的感情也是一日浓似一日,再也化不开的。

回家的路上,阿灼又是兴奋不已,将骑马的感觉跟宁七音说了又说,然后还要跟陆景朝约定下次骑马的日子。

陆景朝想了一下:“我去为你寻一匹矮马,等寻到了再定日子吧!”

小阿灼双眼发亮,一下扑进陆景朝怀里求证是真是假。

阿灼对陆景朝一向敬畏,很少主动去黏陆景朝,如今一个软乎乎的娃娃投到怀里,陆景朝心里也是又温暖又欣喜。

半路上宁七音看到有卖冰糖葫芦的,一时想吃便叫停了车。

一家三口下了车来,围着那卖冰糖葫芦的挑挑拣拣。男的高大英俊,女的貌若天仙,娃娃更是白嫩可爱,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。

宁玲珑没想到会碰到宁七音,她才得了几两碎银,想着怎么能多买点吃食,就看见了那引人注目的马车和一家三口。

放眼燕京城,那样的马车也没有几辆,可宁七音就能专属一辆,不属于公中,不必跟人合用,而是她一个人专属的。

宁玲珑躲在一旁,恨不能将脸挡上,可她又忍不住偷偷去看,看那和睦美满的一家人。

她如今是半乞讨着过日子,也少不了坑蒙拐骗的,为了一口饭、一件衣裳,没少受打骂。

那边厢是光鲜亮丽的宁七音,这边是如同乞儿的宁玲珑,宁玲珑心中犹如油煎火烹,无比的悔恨难受。

她脑中一下涌起无数的画面,有她被宁国公府当嫡姑娘教养的时候,有宁七音回府的时候,有宁七音怯生生跟在她身边的时候,有她再也无法掌控宁七音的时候……

她后悔与宁七音反目成仇,她后悔算来算去将自己算了进去,她后悔自己没能看清陆见洺,也后悔招惹了宁正辉……

她突然发现自己这一生好像都错了,是一步错因此步步错,错的已经没有一丝回头的可能。

她正懊恼着恨不能将这辈子重新过一遍,便见有一匹马疾驰而过,差点碰到宁七音。

可那一瞬间,不但陆景朝,连那个漂亮精致的小娃娃,都立马伸出小胳膊去护住手拿冰糖葫芦的宁七音。

宁玲珑想到自己夭折的那个孩子,恨不能朝自己脸上扇几掌。她如今什么都没有,没有夫君,没有孩子,也没有家。

宁七音脸上的幸福像是有一层光芒似的,晃得宁玲珑没有勇气再看下去,尤其是那一家三口上了马车,那马车向她这边驶过来的时候,她忙转过身去,抬起胳膊扯着破旧的衣袖遮住了脸。

回到府中,小阿灼要去祖母那里说今日的趣闻,一家三口正在园子里穿行而过,便遇到了陆见洺。

陆见洺最近做了一个怪梦,梦里他并没有纳宁玲珑为妾,而是娶了宁七音为妻。

开始的时候,他和宁七音也是甜蜜蜜的,可后来他禁不住宁玲珑的诱惑,竟与宁玲珑有了龌龊事。这便罢了,他和宁玲珑在一起的时候,竟然被病中的宁七音亲眼撞见。

宁七音再度病重,他和宁玲珑对外说宁七音是得了疯病,竟冤枉在她跟前尽心伺候的宁玲珑,是为了勾搭姐夫。

宁七音就在那种屈辱不甘中死去了,而陆见洺自己则欢喜地打算如何迎娶宁玲珑。

他的梦做到这里就醒了,清醒之后再回忆起来,那梦竟然有种奇异的真实感。梦中的每一个细节,与宁七音相对的每一个眼神,都像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一样。

他无比的痛恨自己,怀疑梦里的事是上辈子真实发生过的,而这辈子,他明明有机会迎娶宁七音,却因为宁玲珑而生生错过了。

遗憾和悔恨如同无数的小虫啃噬着他的心,这几年陆夫人也在不断地为他找媒人,可莫说那些门当户对的人家,就连普通人家的姑娘都瞧不上他。

纳过一房妾,却在妾室生下儿子之后连大人带孩子全都给赶出去了。便是宁玲珑自己的名声禁不起推敲,可陆见洺这边到底被连累了。

如今看着宁七音牵着小阿灼的手走过来,陆见洺的心像是被人剜去一样,有种空洞的疼痛。

陆景朝似乎觉出了陆见洺的异样,沉着脸瞪了他一眼。

陆见洺回过神来,看陆景朝和宁七音一左一右拉着一个可爱宝宝,三人都是幸福愉快的模样,这才从自己的那个梦中稍稍清醒了一些。

他退到一旁向叔叔婶婶行礼,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造次,可他心里清楚,那个梦就如同一个魔咒,带着一种叫“悔恨”的惩罚,怕是要跟随他一生了。

宁七音并不知道陆见洺也对上辈子有了一些记忆,她只是如常地打理家事,相夫教子,直到再次有孕在身。

这次有孕与上次有些不同,虽然也是惯常爱瞌睡爱睡觉,却有很多梦。

陆景朝又去请教太医又去请教妇产圣手,可到底没什么好办法,于是便只得每晚握着宁七音的手入睡,一旦宁七音从梦里醒来,他便马上拥她入怀轻声哄睡。

有一日宁七音做了个很长的梦,竟是梦见了上辈子的许多事。她开始在梦里还清醒,知道那只是梦,可渐渐地梦境越来越深,她好像就真的走入了上辈子。

在那个梦里,她回到对着孤灯许愿的那个中秋节,看到了陆景朝俊朗的面孔;她回到丰州驿馆那一夜,果然是陆景朝在她身旁,她这辈子太熟悉他的身体,便是重新回到上辈子也不会认错。

她梦到了陆景朝对她那些隐忍的情感,那些令人心痛心酸的感情,让她在梦里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
只是哭泣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,她才哭了几声就被陆景朝唤醒了。

陆景朝正拿着帕子为她拭泪,口中轻声哄道:“好了,不要哭了,那只是梦,醒来就好了……”

动作又轻又柔,语气温柔宠溺,比哄阿灼还要更温和体贴。

宁七音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紧紧地抱紧了他。

陆景朝也拥住她,双唇在她额上落下一吻。

宁七音觉得那个梦就是上辈子真实发生过的,那些她不知道的真相,全通过那个梦告诉她了。

她偎在陆景朝怀里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一颗慌乱不安的心渐渐安静下来。

“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?”虽然知道陆景朝不可能知道上辈子的事,宁七音还是忍不住开口发问。

在这样温柔如水的夜色里,陆景朝的心好像被什么触动一般,他抱着宁七音喃喃地回答:“很早很早,早到我自己都忘记了。”

宁七音唇边便绽出笑来,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,埋在陆景朝坚硬温暖的怀里,心中叹息着,幸亏有这辈子,幸亏这辈子拥住她的是枕边的这个男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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