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申屠住处一番搜查之后，果然什么也没有。

孟轻羽对孟府家将道：“各位，今夜辛苦你们了，你们先回孟府吧，我这回锦衣卫还有事情要处理！明儿回去之后，我会让邓老给你们支赏钱！”

众家将欣喜的道：“谢谢少爷！”

宋平跟着孟轻羽赶往锦衣卫的路上，孟轻羽问道：“可有收获！”

宋平笑道：“什么都瞒不住少爷你！”

“申屠住处什么都每一，只在一个非常隐秘的角落发现了这两页纸，定然很重要，所以没在众人面前拿出来。”

孟轻羽接过，就着明亮的月光观看。

这两张纸上都只有一个字，分别是“川”和“明”。

其中川字的纸条，被一道血红的斜线贯穿。

孟轻羽看了半晌，默默收起：“此事，干系重大，切不可对别人说起。”

宋平点点头，问道：“那黄培坚，真的和柳清和一案有关？”

孟轻羽摇摇头：“应该没有！”

宋平一愣：“那为何少爷要把黄培坚带回锦衣卫。”

孟轻羽看着远方一喜出现在实现中的锦衣卫道：“柳清和一案，关注者众多，能破案便是大功一件！我宁愿功过相抵，也不愿为他人作嫁衣裳。”

“所以，我带回了黄培坚，把事情搞大......若是早知道袁大人会参与其中，也许就不用这么麻烦了。”

宋平头脑灵活，虽然孟轻羽没有说完，但是他明白了。

虽说孟轻羽才是目前这个案子的主办官，但毕竟是别人实在查不到线索，这才让孟轻羽来背锅的。

别人能给，也能够想办法拿回去。

所以，孟轻羽把事情闹大，直接带回了吏部尚书，一般人谁还敢参与进来。

功劳和被一个吏部尚书惦记，这个交换风险太大。

所以，孟轻羽拼着被弹劾，来个功过相抵，也不便宜别人。

宋平看了看孟轻羽的背影，忽然发现完全看不清跟了多年的人：“少爷英明！”

两人赶到锦衣卫的时候，对于申屠的审讯已经开始了。

锦衣卫内有的是审讯好手，这是自然不用孟轻羽亲自动手。

有徐明朗看着，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。

邓老也立在诏狱之外，看到孟轻羽，走了过来笑道：“恭喜少爷立下大功！”

孟轻羽道：“邓老辛苦了，大半夜还让你跑一趟。”

邓老笑道：“能为少爷出力，老夫开心还来不及呢！”

这句话，有两层意思。

第一层，便是家仆对主任的忠诚。

第二层，便是对于孟轻羽转变的开心，若还是之前的孟轻羽，哪里有需要邓老出力的地方。

邓老是从小看着孟轻羽兄妹两长大的，对他们两是有感情的。

之前孟轻羽性子懦弱，邓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直到今日宋平前去找他，他第一反应居然是孟轻羽被人欺负了。

直到宋平快速的说清了事情缘由，便马不停蹄的率先赶往尚书府。

孟轻羽道：“至于大功，还看宣安怎么看！”

邓老道：“不得直呼陛下名字。”

“那申屠在尚书府隐藏多时，黄培坚即便没有参与其中，也少不得一个御下不严之罪，陛下圣明，定不会亏待为朝廷出力之人的。”

对于皇帝，孟轻羽想来没有什么信心。

昏庸之辈为朝廷奸臣左右，暂且不提。

那圣明君主，更善君王之道，所有事情都为朝堂平衡，所做决定也难以道理来论。

“但愿如此吧！”孟轻羽答道。

邓老道：“少爷，你是如何发现申屠这人的？”

孟轻羽道：“其实，一切都是巧合！”

邓老微微一笑：“呵呵！”

又见这两个最不愿看到听到的词，孟轻羽不知该怎么说。

邓老道：“少爷不说，老夫便不问。”

“不过你放心，虽然老爷现在已无官职在身，但他为禁军统领多年，朝堂之上多少还是有些朋友的，定然不会让你吃亏。”

孟轻羽道：“邓老，这边在锦衣卫之内，出不了什么事，你先回去歇息吧！”

邓老笑道：“老夫六品修为，睡不睡觉关系不大！倒是少爷，身体要紧，不如早些去歇息，这里老夫替你看着。”

孟轻羽正待回答，徐明朗从诏狱内走出：“那申屠招了！”

邓老道：“这么快，这可不像是谍子所为。”

徐明朗笑道：“管家有所不知，这诏狱之内，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有许多，便是再坚强的汉子，也坚持不了许久。”

“倒是多亏了少爷卸了他的下巴，不然可能早变成尸体了。”

说完，从手中拿出一颗牙齿：“这牙齿内，藏有剧毒，无需元力舔破便会发作。”

孟轻羽道：“他招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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